“嗯？” 吴瑞安并没有步步紧逼，顺着她的话问：“你有想过男一号的人选吗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会早点回来吗？”她走到他面前。 这些高档场所的服务员每天工作时其实如履薄冰，就怕不小心得罪了“贵宾”。

走进浴室，却见里面热气蒙蒙，镜子上还有水汽……有人在这里洗过澡，不超过半小时。 忽然，后视镜里陡然多出一个人影。

而她也无意再起波澜。 严妍看一眼时间，距离发布会举办只有十分钟。

她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程奕鸣，才发现他的后脑勺其实很圆，除了刘海外，其他地方的头发都很短，而且看着每一根头发都很干净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。 这么说来，季森卓让符媛儿挖杜明的爆料，的确是经过了一番考虑。

“老爷你别生气，”管家劝慰道：“大小姐只是一时间想不明白而已。” 夜深了。

她只是在应付敷衍他而已。 刚开始，符媛儿是这场聚餐的主角，每个人都给她敬酒。

大概二十分钟吧，那个身影完成了操作，快步离去。 “媛儿，你要去哪里？”严妍问。

导演摇头轻笑：“宣传公司会这么用心？” 符媛儿的事其实简单，那天早上起来，她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程子同，所以找个机会溜了。

她想了想，“这部电影片酬我少收一半。” “于老板，”经理将声音压得很低，“刚才我了解到一个情况，一个叫符媛儿的女人在酒吧喝了一杯带料的酒。”

“我还是不吃了，”令月放下榴莲，拿出一盒牛奶：“喝点这个应该没事。” 程奕鸣眸光微闪，这个结果出乎他的意料。

她点头，对刚才的噩梦，她现在还心有余悸。 “好，你去吧，这边的工作你先别管。”导演连连点头。

他将一张纸条递进来，上面写着一串地址。 “逃出去了。”于辉点头，“程子同会给你奖赏的。”

季森卓随后也冷着脸出去了。 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她差点被口水呛到。

她径直来到客厅，走到于父身边。 接着他又说：“导演和几个副导演，还有其他工作人员等下都会过来，本来吃饭时会谈，但你没在。”

程子同随即回答：“当然，扩大知名度，是任何产品都需要的！” 令月只能拿起对讲话筒：“媛儿，你明天再来吧，今天家里不方便。”

“你们还没收到头条消息吗？” 现在看来，她是多余担心了。

“严妍……” 她还戴了一头齐腰大波浪卷发，加上精致的妆容，忽然让露茜觉得，刻在符媛儿骨子里的千金名媛范是淹没不了。

“我跟导演打过招呼了，”严妍很镇定，“今天先去熟悉拍摄场地。” 符媛儿的事其实简单，那天早上起来，她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程子同，所以找个机会溜了。